南婠见状,起身颔首,朝苏丽秀寻了个借口去卫生间便离开了散桌。
周时川发觉她表情凝重,有点不对劲。
但南嘉文拉着他说话,也没有机会当面问,随即拿出手机发了个信息过去。
曲甜是这间茶楼的常客,和大堂经理很熟,前些年她和曲甜在这里喝早茶的时候,遇到打架闹事的,是她和曲甜见义勇为摆平了。
经理送完葛辉津,刚关上雅间的门,和门外的保镖笑了笑,走到拐角处,倏地被一个女人拉着胳膊。
南婠神色凝重,问道:“里面有几个人?”
经理一愣,“是南小姐啊,您是和曲小姐来的吗?”
南婠摇摇头,挨着葛辉雅间隔壁的包厢门在楼梯口,刚好遮挡住了保镖的视线。
她推门拽着经理进去,道:“我打听点事,你行个方便”
经理皱眉,葛辉和虎爷是什么狠人心里门清。
顾虑道:“南小姐,您如今是贺氏总裁的未来太太,想打听事比我容易得多,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了我帮你,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就别让人知道”
南婠知道,像这种年代远且有背景的茶楼雅间,多多少少有点见不得人的暗角在。
毕竟这个社会,连手机都能窃听你的隐私,猜测你的喜好推送商品。
她视线梭巡了一下四周,看到墙上的花鸟挂历画,指了指,“那里是不是有洞”
经理顿住,点点头又猛地摇头,劝她,“南小姐,您还是别打听那些人聊什么了,会出事的”
南婠开门见山,“说吧,需要多少封口费”
经理扭捏了一番,她直接伸出三个手指头,很快,包厢门挂了维修的牌子。
南婠把门反锁,揭开了挂历画,洞口只有一根手指大小,她贴耳细听。
雅间里,虎爷给葛辉点烟,“老大,近期那笔钱您都入了地下钱庄了,快过年,手底下的兄弟都等钱用,您看能不能拨一点出来”
话落,朝眉间有刀疤的男人使了使眼色。
“是啊,我弟弟大洲上次被贺爷弄了热水烫伤,后期整容皮肤修复,要花一大笔钱,兄弟们都是卖命的,看在为集团衷心做事的份上,葛董,您洒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