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还会愿意见我吗?”贺淮宴站在她面前,眸光灼灼。
南婠低垂着眼眸,一个字都没有往外蹦,一眼都没瞧他。
许久都没有出声。
“心理医生那边,你到时间复诊了,怎么没去?”贺淮宴又问。
女人冷淡的态度,视他如空气,让他心脏揪得难受。
南婠没好气的催促他,“你快走吧,那支簪子我会让徐助取走,以后我们也没有必要有联系了,调查的事,我会让阿琛帮忙”
话落,她人直接被男人拽入怀抱里,任她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贺淮宴扣得太牢了。
“你别碰我!”她烦躁道。
男人充耳不闻,不顾她的气恼,不给她丝毫拒绝的机会,压着她倒下在身旁的床上,“别给我判死刑,你需要我”
南婠脸气得涨红,抬眸瞪着他,“你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了,这个地球没了你就不转了吗!”
贺淮宴脸色绷着,脑袋痛涨得厉害,煎熬着隐忍,“是我离了你就不转了”
南婠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凉薄的嗤笑一声,“装可怜行不通,现在又装深情了是吗?”
“你之前解释没和施桑榆共度一晚,我信你,可你始终是和她去酒吧喝酒了,这一点你没办法否认吧,自始至终,没有守本分的是你”
男人俯下身,深邃的眸子染了猩红,摁住她抖动的身躯,绵密灼热的吻落了下来。
南婠顿时脑袋轰鸣,所有愤恨的话被掐灭在喉咙里,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男人眉眼间都是邪肆的欲气,他的吻,占有中带着凶狠,狠得让她眼眶泛红。
她累了,索性不再挣扎,心如止水的一动不动。
贺淮宴亲了亲她湿润的眼角,嗓音沙哑得厉害,“你别哭,我走就是”
南婠见他停了动作,猛地将他推开,手指紧紧攥着身上的衣服,“你走啊!”
男人默了片刻,眼里有了妥协,推开了店门出去。
夜风冷飕飕的。
穿过他的西装,晃动起衣角,他下意识回眸看了一眼女人,目光晦暗,拨了电话。
两分钟后,上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