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没骂你淫贼算好了!
话毕,她无视他,径直走去浴室,拿出刚刚洗好的内裤去阳台准备晾晒,手攥着晾衣杆。
男人的目光赤裸灼灼,她脸一热,迅速挂起,“你不去和施小姐吃早餐,来我家做什么”
贺淮宴低哑的嗓音响起,“你想我做什么”
视线再次交集,男人的眼眸深邃如海,却又像吸引人的旋涡般危险。
他又道:“你来例假,我也做不了什么”
南婠一噎,“贺淮宴,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
他步步靠近,气息压迫,打断她,“已经什么,是你自己单方面的想分手,我没说同意”
男人波澜不惊的脸上,浮着一层隐隐的怒意。
他的身份地位,久经商场,成就出众,十八九岁的年纪,金融玩得一把好手,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难免造就了清倨孤傲的脾气秉性,南婠单方面的把他甩了,有愠怒,有不解,有失望。
南婠罗列他的罪名,缓缓道:“那天你没接我电话,还挂断了,你与施桑榆回酒店共度一晚的事后这几天里,对此有过一句解释吗?你没有,贺淮宴,我凭什么不能单方面分手”
话音落地,男人迈得更近,南婠顿时觉得,周围的空气都稀薄了不少,她想撞开他,却被抵在墙边。
太压迫,太无处遁逃。
男人沉声道:“那天是你没上我的车,是你自己选择了不听我的解释”
南婠咬牙,“阿琛为了我被红油漆弄到,我不能不管”
贺淮宴有些歇斯底里,“所以你给他擦背,你知不知道我看到是什么心情!季琛是个男人,还是个爱慕你的男人”
南婠也气结,“你别说那么难听,什么擦背,我只是拿湿纸巾替他擦掉背上的红油漆,团着湿纸巾半个手指头都没有触碰,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男人闻言,脸色缓和了点,但气势依然压人摄魄。
贺淮宴解释道:“我没和施桑榆睡,送她到酒店的房间门口准备要走了,至于蹲点的人没拍到我出来,是因为徐助当时打了个电话给我”
他顿了顿,“有人在施桑榆的酒店房间里面埋伏了要对我动手,只要我进去她的房间,他们可以趁我不设防的时候立即下手,亦或者拿施桑榆的性命威胁我”
南婠一诧,尽管那些人对付不了贺淮宴,但不论他进不进去施桑榆的房间,房内的人都可以提前按下手无寸铁的施桑榆。
如果施桑榆因为贺淮宴出了半点差池,施家是最疼爱这个宝贝女儿的,贺淮宴难辞其咎。
这一招,的确够狠,够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