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的语气近乎威胁,“你可以再喊大点声,你觉得别人看到,会信谁?”
“你就是个神经病!”南婠实在气得发毛。
话音落地,随后男人低下头来,在她殷红的唇瓣辗转,封住了即将破喉的声音。
贺淮宴手段狠戾,杀伐气重,接个吻南婠都有点愈发难熬。
就像迫使自己慢慢溃盘,磨着她凌迟所有的感官。
漫长绵密的吻,总算结束了。
南婠的嘴角微微破了点皮,当然,贺淮宴也没讨到好果子,她也反咬了他一口,还是挺狠那种。
她咬了咬后槽牙轻笑,语气满含讥讽,“贺先生该怎么和谢小姐解释你嘴角的伤”
贺淮宴慢条斯理地整理金丝眼镜戴上,挑眉睨了眼她,似笑非笑道:“那你又该如何和季琛解释”
就在这时,贺淮宴的手机响了一下,他看了眼消息,随后没有多余的留恋很快走了。
南婠起床去镜子那照了照,蹙紧了眉,这要怎么遮!
……
季琛从季宏山的书房下楼回房间,左不过和贺淮宴前后脚的时间,在拐角处看到了贺淮宴匆匆离去的身影。
他瞥了眼还在虚晃的门,整个人紧绷得厉害,思绪十分混乱,贺淮宴很明显是从他房间走的。
季琛站在原地注视那道门快一分钟,才缓缓走过去。
门打开,南婠从镜子里投射的身影看到了季琛,她刚拿粉饼和口红补了补嘴角,算是勉强遮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