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闻言只是淡淡掀了掀眼皮,依旧是疏离得生人勿进的气息。
他吩咐徐助,“我出去一下,暂时别让人打扰”
说完转身迈步。
徐助明白,伸出手挡在了想冲去的叶暮烟面前,“叶小姐,我们贺总不喜欢被打扰,您还是回去继续录制节目吧”
叶暮烟的脸色顷刻僵了僵,扯着微抖的嘴唇,瞪了一眼徐助,“行”
心想难不成贺淮宴出现在这,并不是为了认识她,而是因为南婠?
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接二连三抢了她风头不说,怎么这些身价不低的男人还一个劲的往上凑。
……
南婠跑回了化妆间,拉上了帘子迅速把旗袍脱下。
对着立镜反复比照,脊背和脖子的大片雪白肌肤因为发痒起了不少红点,看着十分醒目。
她暗暗琢磨,整个化妆间就她和叶暮烟在用,有机会碰她旗袍的除了工作人员就是她助理了。
始作俑者是谁,并不难猜,看样子对方是早有预谋趁她不在拆了珍珠盘口的丝线和往里洒了痒粉。
南婠正准备换上新的旗袍时,猛地听见化妆间有脚步声隐隐传来。
哗啦——。
帘子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拉开,南婠低头,怔了一瞬。
瞥见一双黑色的男式皮鞋,视角往上,是熨烫得笔挺的西裤和白色衬衫下刚硬健硕的胸膛。
眉头一皱,清了清嗓子道:“贺先生,您跟过来就是为了看我再一次难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