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捂着肚子躺在卧室沙发上,床单因为生理期弄到了几滴血渍她看见了,可她疼得直不起腰去拆。
啊啊啊,她快烦死贺淮宴了!
怎么还不让她走。
男人倏地开门进来,居高临下睇了她一眼,声音一如往常的冷淡少言,“走”
南婠顿时开心,“好的”
像是想到这里不好打车,“那个……我能”
贺淮宴知道她的顾虑,“徐助的车在楼下等你”
等女人把别墅的门关上,他才注意到床单有几滴血渍,原来她是生理期疼痛,眉头蹙起,发了信息让徐助赶紧安排佣人过来收拾。
南婠上了徐助那辆车,坐在后排,车子缓缓行驶出去。
姜安安故意把车开得很慢,她想贺淮宴特地叫徐助留下,一定是要接那个女人走。
她必须要看清楚,这个女人是谁,除了向白京雅那边交待,她更莫名心生醋意。
可她开了半天,也没等到徐助的车从别墅区的3号保安室路过,焦躁地按了一下车喇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