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的语气刚话音落下,便帮她点了接听。
狗男人是故意的吧!
南婠想,贺淮宴对周时川印象深刻,看来就是他那会儿跟踪她到酒店,以为她和周时川开房的时候起吧。
可周时川不知道贺淮宴这号人,她其实挺担心这时候周时川会不小心说漏那些事。
南婠轻轻咳了声,特地强调重音说:“时川哥,我现在和朋友在外面,怎么了吗?”
周时川那边明显沉默了几秒,估计是在琢磨南婠话里的意思。
往常她如果和曲甜在一块,是不用特意说明的。
周时川顿了顿,道:“婠婠,你能来找我一趟吗?”
南婠抿抿唇,看了一眼贺淮宴的表情,说不上来的冷沉,“得晚点,你在半岛酒吗?还是哪里”
她其实是想问周时川是不是又去了旧家那边。
周时川:“我在酒店,临时出了些状况,电话里不方便说,我得明天八点的飞机回墨尔本”
南婠怔愣住,蹙眉急道:“这么快!”
她没有料到周时川会这么快回去,有那么一点紧张是不是躺在那边的医院里的那位出了事。
南婠此刻的表情落在贺淮宴眼里,他以为她是在对周时川这个男人十分依依不舍。
心情莫名比刚那会儿咬她耳垂的时候更夹杂着不悦的烦闷。
倏地用点力掐着她腰上的软肉,手挺不规矩的。
南婠下意识“呲”了一声,痒又带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