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人赶到888包厢的时候,南婠正动作利落轻盈地用双肘朝男人的颈部打去。
看似招式简单,实则用劲非常具有杀伤力。
十分钟之前,那个虎爷狠狠拽着她的头发就差几厘米要砸到玻璃茶几上的时候。
她重重地用头朝男人的鼻子撞了过去,腕骨上的粗绳刚才已经被割得七七八八,她用尽全力挣脱。
虎爷被她撞了一脸鼻血,没想到这女人力气挺大,像是练家子,气得他把茶几上的酒全摔碎洒在了地上。
他吐了口唾沫,捡起地上那把水果刀,恶狠狠道:“你要是乖乖的,我今晚或许还会完事后把你放了,现在,怕是你走不出这个包厢门”
“我也没想过你能放我走,像你这种人渣,指不定祸害过不少女孩子,是不是还有一位姓周的”
南婠这会儿也不用跟他演了,直接挑明冷哼。
虎爷睨了眼她,要笑不笑,“我说你刚才怎么问我那些奇奇怪怪的,合着在这等着我呢,什么姓周的我不认识,倒是你是谁的人?”
南婠扬唇闷哼,看他的神情果然这个男人和当年周时语跳楼有关系,反唇相讥道:“留着你的贱命以后问你的律师吧”
虎爷气得就要冲过去掐南婠的脖子,可脚下踩到刚刚摔碎的酒瓶玻璃碴子,还有流淌了一地充满酒气的液体,整个人惯性的摔了下去。
包厢里动静挺大的,虎爷叫蹲在外面守着的人去了楼梯口抽烟,听不到这边的声音。
南婠见他倒了下去,是个溜走的好机会,只是人还没走出包厢门,男人死死把她拽了回去。
一番折腾来回,南婠就算泰拳再厉害,在男女体能悬殊方面,女人终究稍显弱势,一时也论不出胜负。
虎爷刚刚半张脸摔在了玻璃碎块里,的确看着有些面目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