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给南婠的那通电话只响了几秒对方便挂断了,她顿时松了口气。
否则眼前的男人肯定会把之前接电话在旁边搞动作那一套又用在她身上。
平时大多数情况下南婠都是和对方微信联系,只有极其特殊的情况对方才会突然打来电话。
贺淮宴眸色深深盯着她,语气是淡漠的,但又有几分揶揄,道:“怎么不接,心虚了?”
南婠把手机搁回床头柜,倒扣了屏幕,瞥了眼靠在床背的男人,讨好笑道:“男人要吊的嘛,不该接的时候不能接”
南婠想贺淮宴刚才一定是看到了备注名,猜到了是男人的名字,她只能随便扯了句遮掩过去。
贺淮宴没有再往下问,眼底凝着冷色看她,某些时候她倒是坦荡,不装纯。
但他对南婠这种坦荡,带着丝厌鄙。
南婠转身去蹭了蹭他结实的手臂。
“贺先生您放心,过了今晚我就会和季琛分手,只是邀请函麻烦您记挂着”
贺淮宴:“嗯”
南婠微微仰起头问他,“我爸在港安医院做手术的事是你安排的吗?”
不然怎么解释他刚好就给她转账了四百五十万,用来填补兴盛船务公司需要的资金,一定是调查过了。
况且港安医院是私家医院,不是想去便能去,除了需要金钱充足还有另一层看不见的人脉关系。
贺淮宴皱了一下眉,薄唇淡嗤出声,道:“南小姐怎么会觉得是我安排的?”
港安医院是季氏的产业之一,他诧异南婠这么问的出发点,按理应该是作为她男朋友的季琛安排的才是。
难道她不知道港安医院是季琛母亲的?
南婠顿了顿,听这意思竟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