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柔在电话那头懵了两秒,这越过订婚直接结婚,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她故作生气道:“淮宴哥哥,哪有没求婚就结婚的,试问哪个女孩子愿意,我挂了”
通话瞬间结束。
南婠红唇极轻的勾起笑,缓缓道:“贺先生,我得去洗个澡”
昏暗的房里,贺淮宴的肾上腺素早攀升了不少,沉声道:“一起”
下一刻,南婠被他抱着到浴室。
随后严丝无缝的契合,她下意识的支撑不住朝后倒,男人的大掌把她捞回来。
所有的招式都让她率先败下阵来了,结束后整个人没力气似的趴在他身上。
方才他和谢婉柔通着电话,她甚至已经想好男人会干脆的答应那位提出的订婚,然后冷漠至极的转身离开别墅。
可她琢磨不透面前这个男人,他对谢婉柔存着的感情到底有多浓烈。
明明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对那位极其明显的偏爱。
可无论这份爱意的深浅,他终归和大多数男人都有的劣根性一样,即便心里有人,身体上也能接纳别的女人。
在那些事上头的时候,沦为被欲望支配的俗人,他贺淮宴也不例外。
……
谢婉柔挂了贺淮宴的电话后,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贺淮宴给她安排的这套房子安保十分严密,能这么堂而皇之敲她的门的,只能是季琛。
她犹豫了几秒,还是把门打开了。
一股浓重的酒气拂面而来,男人今晚第二次敲她的门。
季琛并没有离开,他的车一直停在在小区楼下,从兴盛船务公司离开,他便直接去了谢婉柔的新居。
满心欢喜的心情,在谢婉柔亲口对他说出选择要和贺淮宴订婚的时候,消失无影。
谢婉柔把一个墨绿色丝绒小礼盒递给他,“阿琛,对不起,这个东西我应该出国前就还给你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