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可以！”刘小光突然说话，“但你跟我喊你妈呢？我现在心里不爽，必须舒服了才能给钱！而且，我要是舒服了，能给你们每人十万！哦不！五十万！”

“你说啥？刘小光！光哥……你要给我们每人五十万！？”

听到五十万这个字眼儿，对面的语气又变了。

不过这一切似乎都在刘小光的掌握之中。

他邪笑，看了苏辰一眼，然后继续对着电话说：“对！五十万！”

“你让我做什么？”对面马上问。

“简单！”刘小光回答，“今天我只是让你们打一顿老头，可没说用脚踹啊！我刚才看的可是清楚，谁先踢了一大脚？”

“是……是小五。”对面说。

“我对这种欺负老人的行径，深恶痛绝！那老头儿多可怜呐，都快七十了吧？你们怎么忍心下手呢？你说是不？”

“光……光哥！”对面声音中带着疑惑不解的复杂情绪，“这一切，不都是你的安排吗？我们……”

“把小五的胳膊卸了，腿打断，发视频给我，我马上转账五十万，每个人！哦对，我单独多给你五十万。给你……五分钟时间。”

刘小光说完就挂了电话。

然后他问苏辰，“你觉得，他们会做吗？”

苏辰深吸一口气，常常吐出，点燃一根烟之后思索一下，然后摇头。

“不会？”刘小光问。

“不会。”苏辰说，“听他们的意思，小五叫的很亲切，应该是在一起多年的朋友，而且，五十万也不能买断一份交情。”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知道他们带头的这人以前是干啥的吗？他是刑满释放人员，做出什么事儿来也不稀奇。”

“你对人有偏见。”苏辰说。

“偏见？呵呵……”刘小光没再言语，一直等待。

直到他又抽了一颗烟之后，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