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其实我想问你，似我们前夜那般……”话至此处，沈清欢声音顿住，没再继续。

傅云舟知道她脸皮薄，是以便体贴的主动问及，“缠绵？”

“……嗯。”

“缠绵怎么了？可是我那日又没轻没重的害欢儿哪里不舒服了？”说着，他竟就要解开她身上的衣衫查看，被沈清欢顶着一张大红脸慌乱按住。

她的确是有些被折腾的受不住，但又不愿说出来让他自责。

他为她做过那么多事，没道理她一点都不为他付出。

是以沈清欢轻轻摇头，“我是想问你，你可会觉得哪里不适吗？”

出力的都是他。

她都觉得身子乏累的很，他应该也是吧？谁知——

听她提起这个话题，傅云舟竟忽然笑了，眸光漾着温柔的光，薄唇凑近她的耳畔，嗓音低沉暧昧，“欲仙欲死才对。”

“……怎么又这么不正经！”

“为夫所言句句属实，哪里不正经了？”他可不是为了逗她才故意这样说的，而是真实感受。

“真的？！”

“嗯。”

见沈清欢面色迟疑，傅云舟略微一想便进一步解释道，“男子和女子的感受本来就不同，就像欢儿此刻瞧着我内心毫无波澜，定要我百般撩拨方才会情动，但我就不是了，只是看着你便忍不住想欺负你。”

樱唇微抿，沈清欢轻轻推了推他，“该、该起身了。”她只是想关心他一下，得知他身心舒畅便好了，并无意再招他化身为狼。

“唉……”傅云舟却不顾她的推据直接将人搂进了怀里，语气满是尘埃落定后的轻松，“再乖乖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这次沈清欢没再拒绝。

她听话的窝在他怀里，眸光温柔似水。

*

天色大亮，小两口方才彻底起身。

伺候沈清欢梳洗打扮的时候，侍书和墨画眼睛都直了，又是安心又是激动，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花影和蝶影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