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李涵只是随口提了提这苛刻的条件，故意想激怒对方，好名正言顺的收拾他们。

可没成想林海阳居然直接答应了下来，并且真做到了。

要知道，这几年这对夫妇的微商营销极其成功，大分销商都多达几千，算上小的分销商，那起码得上几万人了。

这么多人就意味着更多的囤货，真要赔起来，那无疑是个倾家荡产。

这倒让李涵真对林海阳有些刮目相看。

毕竟几十亿的资产，谁会愿意说吐就吐出去的？

说这话的人，纯粹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必须得有大魄力，得有大决心才行。

就冲这点，李涵决定放过林海阳夫妇一回。

这牢，就不用他们坐了。

反正和他起冲突的是严慧，只要让她锒铛入狱，那就算成功。

更何况，林海阳夫妻经历这回重大挫折，就算想报仇也没了那个能力。

一个没有钱，过气又身败名裂的明星，谁会替他卖命？

就算有，李涵也不怕。

商场上，得罪人有时候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