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主任,我给不了你什么,你总是这样的话,我会感到愧疚,所以我清醒的时候才会拒你于千里之外。”陈平安一本正经的胡说道。

“那你刚才也挺卖力啊。”

......

陈平安被呛得不轻,索性也就不再跟华凤打嘴官司,扭头看向窗外的夜色。

“看着你这几天睡不好,我也挺着急的,我感觉应该没什么事情的,谁会每天盯着富丽县这样一个小县城啊?”

华凤光着脚,走到陈平安视线的前面,右手小拇指卷动着短裤边上的蕾丝,嘴里轻声安慰道。

陈平安很喜欢这种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虽然华凤的话陈平安没有听进去一个字,但是华凤在短裤边上转动了几圈,他倒是数的清清楚楚。

他发现,当了县委常委之后的华凤更加有味道了,现在的华凤正是女人身体状态的极致年龄,也是最容易让男人犯错的年纪。

“华主任你说的很对,所以你能给我倒一杯酒吗?”陈平安笑着说道。

这杯酒即将成为陈平安一小时后的借口......

第二天一早,陈平安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他没有看到华凤的身影,只看到了摆在茶几上的简单的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