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冯擎天分别之后，苏牧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正是因为冯擎天的平淡，所以，反而让他觉得，这个人背后，一定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本来，苏牧就怀疑，冯妍和冯擎天二人当中，至少有一个是人族叛徒。

而他主要的怀疑对象，就是冯擎天，毕竟别的不说，就单说冯妍通过吞噬炼化他人的精神力为己用的这种邪术。

冯擎天绝对是有最大嫌疑将这种邪术送到冯妍手中的人。

而这种邪术，绝不是人族研究出来的成果。

虽然苏牧很想直接对冯擎天进行调查。

但是至少从目前试探的情况来看，冯擎天并没有表现出太多不对的地方。

甚至他目前的所作所为，都称得上是一个典范。

更不用说，他甚至还以退为进。

主动提出了请辞西部战区统帅的方案。

冯妍身上的事情，的确算的上是冯擎天的污点，之前冯擎天为冯妍所做的那些事情，的确也能够脏冯擎天一手。

但是，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