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仆计划，可能正是他们研究灵魂阶段的一部分。

如此一来，一切就对上了。

为什么，万族在初期的时候，并没有将人族一举剿灭，而是让人族能够得以苟延残喘。

是他们太善良了，太轻敌了？

更大的可能，是他们做不到，一开始的他们，并没有那么强。

人族在发展的同时，万族也同样在发展，而随着他们的发展，他们发现，有些陵宫可能还需要人族的帮忙，所以在这个阶段，他们改变了策略。

当然，这一切，也只是苏牧自己根据目前的一些信息做出猜测。

苏牧自知，猜测终究是猜测，他的猜测也并非是每次都是对的，甚至有几次还错的离谱。

但是终归也是一种思路，等到他能够得到更多的信息，兴许也就能够做出更加完整准确的猜测。

而之所以会有这种猜测。

也是苏牧基于古人族的消失作出的猜测。

毕竟，根据元君所说，当年人族是收服过万族的，也就是说，古人族的实力，对于万族来说基本上是碾压的。

就是如此，古人族都消失了，只发展出他们这些远不如古人族的人族，那么当年的万族，就算是留存下来了，实力定然也不会强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