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旋即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公子是有多欢喜奴婢啊,即便是奴婢在您心里有诸多不堪,您还是欢喜奴婢的。”
陆从袛声音暗哑了几分,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已经暗哑非常,甚至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那……是我,错了。”
这话在喉咙口处转了好几个弯,最后缓缓吐露了出来,好似有情人在床笫间的诱哄与呢喃,有有些破天荒的低头认输在里面。
文盈本就因为脑袋发晕,反应慢了很多,听罢他这话后,脑子感觉直接停了转动,怔怔看着公子,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面前的公子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似能蛊惑她般,叫她愣了一瞬后,反应过来之时自己已经抚着他的后颈,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莫大的满足与心口处的熨帖叫她觉得身子的每一处都开始复苏发芽,气息一点点被剥夺,耳根、脖颈、面颊皆是火热。
公子的呼吸更为粗重了起来:“……这里不方便。”
文盈的鼻尖同他的鼻尖相贴,自己身上的热一点点过到他身上去。
“商大人可是发现您了?”
“不要紧,算不得什么事。”
他一边说着这里不方便,一边手上又实在不得安分,抚在她的腰身上,叫她动弹不得。
他们离的实在是太近了些,长久的相处下来,互相贴近亲热已经成了下意识的本能。
最后,只听得公子无奈叹气一声:“算了,这营帐也不会有人进来,亲热一会儿也无妨罢?”
文盈只记得腿上一凉,而后她本能地攀附上他,许是因为醉酒的原因,她觉得此时如梦却又真是的很。
公子满含情谊的眸子就在她眼前晃,喉结也因为隐忍而微微滚动,他紧窄的腰腹因用了力道手感更好,她觉得自己着了迷、上了瘾,无论给她多少她都觉得不够。
迷迷糊糊间,公子好像以吻来封她的唇,叫她喘不上气,她抗拒地推开他,他便凑在她耳畔,很是无奈:“小声些,免得你醒酒后自己尴尬……”
从白日到晚上,好像时间真的很长般,文盈彻底恢复清醒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