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哦。”繁空笑着回应。

卫闲诺困惑地望着母亲，不明白为何她会这么说，却没有追问原因。

“你读书多年，自然会有自己的看法和判断，这没什么好生气的，”繁空解释道，“娘只是觉得，作为家人，你的这种态度显得有些冷漠了。”

“那怎样才不算冷漠呢？”卫闲诺反问，以前他也这样做，娘从未说过什么。

今天如此积极的表现，还特地来询问这件事，这让繁空思考片刻后，表达了自己的见解：“就像娘说的，虽然那是大嫂娘家的事情，但大嫂既然嫁入了卫家，她就是我们卫家的一分子，她的事情也就是我们卫家的事情。即使你不出手干涉，至少也应该站在大嫂身旁，给她壮壮胆。”

“壮胆？”的确，大嫂胆子不大。

“你也猜到了，方家母子的突然转变恐怕有他们的目的，这时更应站在大嫂一边保护她。”繁空认为，如果卫闲诺早些时候能这样，方家母子可能不会在阿蔷耳边纠缠这么久，今天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

卫闲诺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家里有难时，长嫂如母，怎能大嫂遇到点事，我们就袖手旁观呢？”繁空语气柔和地说：“这么多年，你的衣服、住处、路上的吃食，哪样不是大嫂在打理准备。”

卫闲诺听后愣住了。

其实繁空并未对卫闲诺有过这样的要求，下午的话更多是提醒他多加考虑。而真正该关心方蔷的，应当是卫毅松，她稍后就会找大儿子谈谈此事。正当繁空想到大儿子时，卫毅松正朝这边跑来。

“娘，二弟也在呢。”

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个接一个地过来，繁空望着大儿子：“你也是出来散步的吗？”

“不是，娘，阿蔷把她娘和大哥的事告诉我了。”卫毅松跑得有点喘，声音也带着急切：“你别怪她，其实这事我一开始就知情。即便请了短工，我还是习惯自己去田里看看。”

“你知道？知道了怎么不告诉娘？”繁空感到诧异，却没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