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不错，风里带了些凉意。

程橙跟盛晏清在凉亭里下棋，连输三局后，盛晏清都乐了。

“还来？”

“来。”程橙看了对方一眼：“前几天你跟盛爷爷下都让他，却不让我。”

盛晏清也看了她一眼：“有话就说。”

程橙看着他：“我就想知道，三爷，你开心吗？”

“还行。”盛晏清开始收棋子。

程橙：“开心就是开心，还行是几个意思？”

盛晏清：“那就开心。”

他本来只是随口这么回答。

只是当“开心”两个字从嘴里说出来之后，盛晏清陡然发现，他确实挺开心的。

于是在程橙头上敲了一下：“拐弯抹角的。”

程橙就道：“你以为我做这一切是为了盛爷爷啊？我究竟是为了谁，某人心里也没点数。”

盛晏清怔了怔。

程橙凑过去：“盛爷爷高兴你不就高兴吗？”

盛晏清神情微微一闪：“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