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任雨筝反倒是不放心了。
因着这次的事任雨筝又在家里苟了一星期。
直到被唐奥打电话过来嘲笑了一通后才放心下来。
唐奥:[哈哈哈……你这胆子也真够小的。]
任雨筝听着他的嘲笑很不雅观的翻了个白眼。
然后说:[拜托,就你那不声不响的,啥也不说我能不担心吗?我现在可是有家属的人,惜命得很……]
唐奥:[行,我错了,妹妹,哥给你赔罪。]
任雨筝:[赔罪就不必了,你们没事就好。]
唐奥听到她这么说,嘴角上扬,想起了任雨筝总是口是心非的模样。
[知道了,这件事还是谢谢你了!]
[不用谢,应该的。]
挂了电话后,远在中东的唐奥轻咳了一声。
此时他身上缠着白色的绷带,把手机放下后,他靠在床上休息了一会。
任雨筝挂断电话后,脸上的笑也没了。
唐奥真以为她一孕傻三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