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任雨筝一脸凶巴巴的扔掉还剩半截的酒瓶子。
她刚刚把酒瓶砸在渣男的膝盖上了。
不能打头,要是打死了,她可就完了,为了这种人渣不值得。
张敬富双目赤红的盯着任雨筝,那眼里射出来的怨毒仿佛要把她扒皮抽筋似的。
任雨筝冷淡看着他,心里想的却是,看来这人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她默默地记下了这个人,等会儿问问胖哥这人什么来头,得防着点。
而且她觉得这人易燥易怒的,看起来好像精神有点问题的样子。
任雨筝离他远了一些,揉着自己被打疼的脸,脸上火辣辣的,她觉得吧,这几天应该见不了人了。
真是倒霉透顶,早知道她就不来了!
酒瓶子砸在张敬富膝盖上,疼的他抱着一条腿蜷缩起来。
寇贵赶紧移到她这边,把她护在身下。
张敬富,虽然人不咋地,但是也有那么几个狐朋狗友。
这不他们跳出来“哇哇乱叫”,指责寇贵带来的人打了张敬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