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却抱臂,瞧着薄阳那边。也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
大夫抹了下脑门儿的汗,“这……薄公子身体,的确出了些问题。”
薄夫人顿时扭头看向季晷,“季大人!您听,我儿的确是被这妖女使了手段!”
薄夫人疼爱儿子不假,毕竟他们就这一根独苗苗。
他绝不能和蛊虫和赤锦卫扯上关系。
太仆寺卿也是眼睛一亮,如果薄阳也是受害者,那他们薄府也是受了无妄之灾。
季晷没有说话,他唇角带着不明显的嘲意,没理睬薄夫人。
直到大夫结结巴巴地道,“夫人您误会了,公子不是蛊虫,老朽可看不出来那种东西。”
“薄公子,薄公子是中了别的毒。”
“这毒……面上不显,但对子嗣有碍。恐怕很难再绵延子嗣。”
“什么?!”薄夫人骤然尖叫。
薄语和薄春扶住快要晕倒的薄夫人,薄阳也嘴唇颤抖。
“一定、一定是她!”
“这妖女好歹毒的心肠啊!”薄夫人呼天抢地地哭了起来。
琴娘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奸细生怕自己暴露,还替她儿子安排了后路。
这是要让他薄家绝后啊!
太仆寺卿也面如土色,他扭头训斥薄夫人,“你给我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