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说必定也是行险事,届时手无缚鸡之力的僧人没有任何办法,都会死于刀剑之下。

但下一瞬想到什么,脸色立即冷了下来,“司十八说,你还带了人回来。”

“寺庙而已,荒山野林,香火钱值得让他们冒着暴雨进来一趟?”

“是那伙贼人的匪头。我让司十八留了他一条命带回来了,他知道的也不多,只说有人命令他们这样做。”

谢谨神色更为审慎,“是么。”

“回头我去瞧瞧。”

谢镜台说的杀贼一事,到处是漏洞,不过谢谨却没有继续追问什么。

他沉吟看着小妹,更重要的是,贼人是路过的巧合,还是知晓妹妹在那寺庙里。

“槐珠,现在怎么样?”谢镜台犹豫了下,问谢谨。

谢谨回神,他哑然摇头。

“我说你们之前有一点吵架的小问题,你都会向我告状一回。”

“真正到了大事,你们姐弟两人倒是整齐一条心,把我这个没用的长兄蒙在鼓里。”

谢镜台有些尴尬,谢谨真没说错。

口头上能立刻出气的,她和谢槐珠都会找谢谨。

但真正潜藏在两人之前的问题,早在幼时就已经埋下伏笔。

否则也不会被那老奴骗得那样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