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居然退缩了。

她满脸不甘，“可是他们……”

“听话。”霍一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转身就走。

许月瑶最后回头，就看到江杳站在那里，身姿笔挺，眼神清凌凌的，仿佛充满了对她的嘲讽和鄙夷。

她气得肺都要炸了。

江杳，你给我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

……

等人走后，吴校长这才尴尬地上前两步。

“那个，石教授，这位先生是……”

石瑞山却冷哼一声，“老吴，看在你我交情的份上，我说一句，身为校长，你却为了利益如此对待曾经为学校争取荣誉的学生，简直枉为人师，令人心寒！太令我失望了。”

吴校长顿时满脸羞愧地垂下脑袋，“对、对不住老石……”

就算不看在投资的份上，论起来石瑞山资历比他还老。

更是学校的老泰山，要是得罪了他……

“你该道歉的不是我。”石瑞山瞥了他一眼。

吴校长又忙将脑袋转到了江杳面前，“对不起江杳同学，是我不对。”

江杳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跟着石瑞山他们一起离开。

出了办公室，她的眼眶微酸，朝着石瑞山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老师，今天真的谢谢您为我出头。”

除了江家人以外，从没有人会这么维护她。

石瑞山冷哼了一声。

“就会给我添麻烦，”

他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脸色却明显缓和了不少。

江杳知道老师这是面冷心热，心中一阵暖意流淌。

至于江浩哲，他们目光接触间，就已经彼此都懂了。

“舅舅，我一定会让您的投资看到回报的！”

经过这一折腾，时间也不早了，石瑞山离开后，江浩哲正好顺便接江杳回去。

结果刚走出教学楼，却再次撞见了两道灰溜溜的身影。

是许月瑶和霍一深。

他们背后还跟着几个穿着保安服的人。

“两位，请你们不要再打扰校领导，即刻离开。”

他们被驱赶着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