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摇了摇头，看向水榭外的景色，淡淡的开口说道：

“爹爹作为高辛王都不怪你，我有何资格？何况一统大荒本也算是好事，以前不懂，如今的我早已经明白。”

玱玹听到小夭的话，心中一阵酸楚。

他知道，小夭的平静并非真正的释怀，而是她对于自己的一切毫不在意罢了。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言语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小夭，你是我最在乎的…妹妹……”玱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

小夭转过头，目光平静地看向玱玹，眼中没有波澜。

她轻声说道：“哥哥，你永远都是我的哥哥，是我最亲的亲人，哪怕外爷也没你在我心中重要。我们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有你的天下，我有我的生活。我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夭。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哥哥，你会破坏我想要的生活吗？”

玱玹的心猛地一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瞬间崩塌。

闻言玱玹心中哀痛，眼神凄然了，他想要抓住什么，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他苦笑着点了点头，道：“小夭，只要是你想要的，无论是什么，我没有不答应的…”

“哥哥，记住你今日之言！”

小夭微微一笑，站起身来，道：“哥哥，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鬼方繇还在等我。”

玱玹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阵钝痛。

他知道，从今以后，他与小夭之间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他曾经以为，只要他足够强大，就能保护她，拥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