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斐不说话，死死看着相柳。

突然他眼睛瞪大，惊恐万分，他知道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

沐斐癫狂了，直接随手扔了手里的剑，“白衣白发！你是九命相柳！哈哈哈哈……”

“赤宸的孽种，轩辕王知道你和神农军师交好吗？”

沐斐知道他活不过今天了，见过九命相柳的都是死人！

他一边口出狂言，想要分散相柳的注意，一边偷偷在手心刻画献祭神魂的咒法。

小夭冷眼看着他：“你为了杀我，真是费尽心思，你杀了我，你觉得你可以活吗？”

沐斐恶毒的看着小夭，咬牙切齿的大吼，“赤宸屠戮我族人，我就杀他女儿报仇，就算死！我也要报这血海深仇！”

小夭沉默良久，冷眼看着沐斐，说：“相柳，把他废了就好，不要杀他，我要他痛苦的活着！不生不死的活着！”

“好”

她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想起前世相柳舍弃的一命，她就不想让沐斐死，痛苦的活着才是最让人绝望的。

相柳抬手飞出弯刀朝着沐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