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气氛被余悯一句话终结。
余悯转而又开始关心起另一个问题:“话说你怎么来心理科了,你心理出问题了?”
不应该呀,就符砚礼那种我要创死全世界的精神状态,看心理的不应该是别人吗?
“难不成表面坚强只是你的保护色?″
余悯震惊的小声逼逼:“其实你是个内心脆弱的小男孩?”
下一秒柔软的脸颊就被捏住,符砚礼好气又好笑:“嘀嘀咕咕什么呢,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我是被经纪人塞过来的。”
余悯脑袋向后仰,把自己的脸颊,从符砚礼手里拯救出来:“经纪人?”
“是啊,我的经纪人孙砸。”
今天的心理咨询室一日游,完全就是对方的一力主张,用孙砸的话说。
“符哥,你最近真的不太正常,不仅时不时的看看时间,晚上起来喝水,都要莫名其妙蹦两下,感慨活着真好,还不看鉴宝节目了。″
“就连不耐烦踹我的时候,都好轻好轻,跟挠痒痒一样,好像生怕一脚,把我踹死就要背上人命了一样。”
孙砸忧心忡忡:“符哥你可能有丝分裂,果然你还是去看医生吧,我钱都交了,你总不好浪费吧。”
这就是符砚礼出现在这的理由。
当然他不觉得自己有丝毫问题,让他勤俭节约。
就是没想到,来趟医院还给他开中隐藏款了。
符砚礼拿着根狗尾巴草,在余悯晃来晃去,跟逗猫棒一样。
他单手撑着下巴,似乎还有些苦恼。
“这可怎么办呢队长,你把我截胡了,我还付了钱,你拿什么补偿我?要不……”符砚礼笑道:“你也勉强给我治治。″
这就是纯属口嗨。
然而余悯眼睛一亮:“可以啊,但我怎么治疗方法你都会配合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