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们将他们三两个地给分开关,还特别叮嘱与他们同屋的人多注意,除此外,也有我们的同志在观察间轮岗看着。
原本他们被关进去的时候,顶多鼻青脸肿,没有太过难忍的内伤。
可晚上一两点的时候,竟然有两个屋子里的人无声打了同伴,其中一个肋骨插进内脏,另一个直接伤了颈椎。
亏得我们发现及时,将这俩人送往医院救治,不然但凡晚上一二十分钟,他们的命就交代在局子里了。
不过,他们伤的很重,一个肋骨插入肺里,往后做不了重活;一个头以下全瘫……”
齐跃进啧了声,“其实当时我是想让你们做最坏的打算,没想到他们还真敢这么做。
社会上的这些人为达目的,没有底线的。但这么没有底线,牺牲身边的兄弟,来反败为胜的法子,够阴狠!”
张光凌也后怕地点头:“可不是嘛,老舅,你知道他们说什么吗?
他们以为这两个人抢救不回来了,就嚷嚷着让我们局子给交代,还说是卢达庄他们下黑手了,是杀人犯必须要付出代价。
让我们要一视同仁,否则他们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候即便卢达庄他们家里有背景,也兜不住这样的事情。
不仅我们要背负处分,就是大院里那些憨货也得送进去几个!
这还是我们局子里的同事、他们牢房里的人,以及被迫害的人一起作证,才推翻那些人的胡乱攀咬。”
齐跃进冷笑声:“凌哥,这次你们得狠查了,也就是你们预防住他们的歹毒,可下一次呢?
谁出门带水果刀啊?而且我之前看他们的打法,一个个都受过训练,挑着人疼却不受重伤的地方捶打,故意激怒对方。
而且我听着,这件事是他们先挑的。虽然大院里这些小伙子们年轻气盛,但他们为人坦荡,也不是主动惹事的人……”
张光凌嗯了声:“放心吧,这次哪怕我们不查,卢达庄他们背后的长辈们,也不会轻拿轻放的。
有老一辈人们的出手,这件事肯定能断个彻底!怎么着,他们每个人身上都要被挖出一两件事的。”
说完这些,他仍旧笑着说道:“老舅,这次我真得好好谢谢您。
我负责的片区出了事,晋级无望是跑不了的,一辈子当个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