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两年你们没有懈怠。”

“那是当然,若是没有这个毅力,还不如早些放弃,回家中待着好了。”

科举不易,能走到最后的,除了天赋异禀的天才,只有持之以恒的人。

一直到两人离开前,沈遇安和康远说了声,然后和傅元青单独谈话。

沈遇安也不绕圈子:“我在文选司发现傅伯父连任永安县县令四任。”

“傅伯父无论能力功绩,按说不应该一直窝在永安县这么多年,元青,伯父可和你说过什么原因?”

傅元青一开始听闻沈遇安的话有些诧异,片刻后拧眉深思。

在沈遇安看过来的时候,傅元青摇头:“未曾听闻父亲因何原因在永安县连任四任县令。”

不应该啊,这么重要的事,连傅元青都没说过么。

“元青,我也是在吏部才发现伯父的事有些奇怪,按说傅伯父应该不会没有怀疑,你来京城,伯父没和你交代些什么?”

傅元青仔细地思索着,突然抬头。

“临行前,父亲和我说过,他和吏部右侍郎蒋世昌以前是同窗,不过两人道不同,便远了。”

当下同窗的情谊,处得好可不一般,傅元青来京城却从未去找过,可见关系真的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