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英张大嘴,“你没听夫子说这次的主考官比较,呃,保守吗?”

没敢直接说主考官迂腐,陈英换了个词。

“夫子已经提前说过,不过我觉得那陈氏是为了保护儿女,再说那张三一个畜生,死不足惜。”

“我当然知道张三死不足惜,可你这么答,怕是名次不太好。”

沈遇安眼中没有后悔,只是正色道:“我已知晓后果。”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颜青突然说道:“这有何怕的,我也是这么答的。”

陆陆续续也有好些同窗说他们都是这么答的。

府学的夫子看着意气风发的学子,嘴角上扬。

少年人,天真些也正常。

因着晚上还要进考场,尽管夫子们最看重沈遇安,但到底没给他压力。

让沈遇安回庐舍休息了。

沈遇安是被钟声吵醒的。

这几次,府学未参考的学子一同被吵醒,但学生没说什么。

毕竟三年一次的乡试才是大事。

这一次大家都有些疲惫,连续好多天在考院睡不好,且考试的压力也大。

无形中就疲惫不少。

不过还是有人和考试之前一样精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