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免赋税的好处,可都是看得到的利益。

高子赞怒气冲冲走了出去。

王赋生见沈遇安淡定坐在一旁,“你不去拦着点?”

“这种事谁不生气。”

发发火也属实正常。

很快屋外吵闹的声音响起来,王赋生见沈遇安还是淡定地看书。

“不是,这都闹起来了,你还在这看书?”

“有夫子在,不会太过。”说着沈遇安又翻了一页书。

若不是高子赞被忽悠去了赌坊,那陈耀祖也不会有机会举报。

虽是帮了高子赞,但沈遇安也想让他吃点教训,以后做事三思而后行。

农门学子本就起步难,再不谨言慎行,日后到了官场,稍不注意,可那都是全家老小的命可就危险了。

他因着有上一世,多了一些见识,若不然,说不定也是和高子赞一样。

没办法,他们这些农家子,可不像那些世家子弟能从小耳濡目染,日后靠的只有自己,稍有不慎,将万劫不复。

此事也算是给高子赞敲了一记,长个教训。

没多会儿,高子赞鼻青脸肿,被同窗扯到房间。

见沈遇安和王赋生在喝茶,几人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