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王赋生为什么不回去,沈遇安也不知道他。

好些个不缺钱的学子都没回去,大多都留了下来。

有些去参加诗会结交朋友,有些好奇今年谁高中,或者留下看一下今年院试出的题。

院试出榜后,朱卷也会张贴,大家都想看一下榜首怎么答的题。

见到沈遇安,杨夫子冷凝的脸露出淡淡的笑来。

“整个县学数你年纪最小,却是你最沉稳。”

也许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杨夫子看向沈遇安。

不,穷人家的孩子为人处世上,甚至多数比不上那些纨绔子弟。

别以为纨绔子弟就是玩世不恭,那些孩子从小耳濡目染,不知不觉间,见识处事也不是穷人家的孩子比得上的。

这就是现实。

那高子赞同样家贫,处事和圆滑上,却比不上沈遇安这个才十二岁的少年。

“难得夫子夸奖,是遇安的荣幸。”沈遇安故作搞笑道。

本是一句正常的话,偏沈遇安这么怪声回答,倒是让杨夫子有些好笑。

“既已考完,便可以和高子赞他们出去走走,放松放松。”

不过杨夫子还是告诫了沈遇安,让他别去那些地方。

王赋生刚下来,就被杨夫子冷声警告他别带坏沈遇安。

王赋生:???

什么情况,他刚下来,连早饭都没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