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上没怎么说话，林婉婉闻到沈之寒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她其实不喜欢人抽烟，但是沈之寒身上的味道并不让她反感，还有种熟悉感。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可是她还是想不起两个人之前在什么情况下见过面。

“沈先生这几年一直在本市发展？”林婉婉不好直接问沈之寒对他有没有印象，干脆侧面打探起来。

“差不多，近几年本地形势不错，我大多时间在这边，偶尔去帝都那边的待一阵。”沈之寒没有看她，回答问题却事无巨细。“林小姐呢？”

“我在外面念书，往年都是假期才有时间回。”林婉婉耸了耸肩，“现在毕业了，以后就要回来扎根了，还得请沈先生多关照。”

“那是自然，我有预感，大家以后会常见的。”沈之寒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轻轻扶了下自己的眼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现在天气还热得很，林婉婉却觉得像浑身一哆嗦，那感觉就像自己是个被黑豹盯上的猎物。

她疑惑的看一眼正在专心开车的沈之寒，对方正目不斜视的专注着路况，阳光穿过车窗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留下细碎的光斑，看起来十分斯文的样子。

嗯，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林婉婉宽了宽心，听沈之寒的语气他们不像见过。

“林小姐是竹里馆的常客？”沈之寒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算是。”

“能让林小姐去的这么频繁，看来是服务不错，想必是有什么能让林小姐念念不忘的。”沈之寒的声音低沉仿佛若有所指。

林婉婉莫名想起喝多的那个夜晚，记忆中模糊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一幕幕闪过，让她浑身的血液刷的一下冲上头顶，“咳咳，还好。”她十分不好意思的结束这个话题，将目光看向窗外。

沈之寒看着她侧过去微微发红的脸庞，嘴角扯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