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是责怪他,总是利用这层关系侵占她,却没想过给她一个身份。
太多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初禾在阳台吹了会儿风,才走回卧室。
文斯远蜷缩着修长的身子猫在衣柜里,十分吃力地安装。
但好在成果不错,而且比旧的杆子还要稳固得多。
初禾将四套新衣服挂上去,都能稳稳地承载住。
“大功告成。”大冬天的,文斯远出了一身汗,衣服后颈都湿透了。
“我给你拿张毛巾。”
“不麻烦,我是易流汗体质。”
文斯远笑着摆了摆手,“我借用一下你的卫生间洗个澡,行吗?”
初禾想了想,领他走过去:“行,那你洗,第一个抽屉有一次性浴巾。”
“谢谢。”
水声渐起,初禾坐在客厅,有点局促紧张。
毕竟在她家里洗澡的,除了迟叙和程墨京这两个和她亲近的男人,文斯远是第三个。
等会儿他出来时,她应该怎么表现?
是给他递吹风机,还是请他早点离开?
但如果他起了其他的念想,她该怎么反应?
正胡思乱想着,房门突然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