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迟叙合上报纸,将电视音量调低,初禾知道,他要和自己说话了。
“听说昨晚你在厨房里,和皎皎起了争执。”
迟叙给初禾的牛奶加了温度,顺势问了句,“怎么突然闹不愉快了。”
“顾老师看了我的隐私,我让她道歉。”
迟叙早知道事情缘由,想了想说:“确实是她的不对,但我也有错,毕竟,是我当甩手掌柜,让她管理整个家,包括你的房间。”
初禾没说话,默默地喝牛奶。
“皎皎昨晚一直不开心,说想回家住几天,早上就把行李拎走了。”
迟叙温淡道,“总归得有人去调和。这两天我不在家住,你自己在家,要按时吃饭、上药,听见了吗。”
他没有责备的语气,但初禾怎么听,心里都不太舒服。
顾皎皎是个体面人,没有明面上撕破脸。
但她的意思很明确,这家里有她没有初禾,有初禾就没她。
初禾和迟叙不一样,不吃顾皎皎这一套。
他们不在家,她自会找乐子。
晚上,她喊了周舟和江珠来家里,挑了酒柜里的两瓶好酒,三人在家里开par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