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京绷着的神经松了几根。
谢瞻做事很细致,他能放心。
“你们俩他妈真是玩得昏天黑地啊,才一天一夜,四个套子,你还有精力滑雪,你是真不怕被掏空啊……”谢瞻啧啧感叹又摇头着。
“我现在回去。”程墨京把地址报给他,“你接初禾走,我们分头。”
“等着,十分钟。”
挂了电话,初禾听了个大概:“我们要分开回京城?”
程墨京没与她多解释,“我朋友先送你回去。”
初禾愣了下,没料到结束得这么突然。
但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迅速穿上外套,“那你呢?”
“我之后回。”他简略道。
初禾沉吟着,一切结束得很突然。
就像被人一场无人知晓的梦境叫醒,发生的一切,像过往云烟似的。
回到京城,他们依旧还是人前彬彬有礼、点头之交的关系。
甚至不会再有更多交集。
初禾和他站在商场门口等。
冬夜的冷风刮在脸上像粗糙的冰刷子,磨得皮肤疼。
谢瞻的车很快抵达。
他降下车窗喊初禾:“上车,我送你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