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表示:“如果对方对您有不礼貌行为,您随时拨打内线电话,我们会联系主办方取消他的比赛和入住资格。”

对方都这么说了,初禾也没办法再争辩。

在酒店点了份晚餐,等待送达时,初禾接到了迟叙的电话。

“喂,哥。”

初禾迫不及待地问他,“现在身体好点了吗?”

“在挂吊瓶。”迟叙开了摄像头,对准自己青筋浮现的小臂,上面扎着针与纱布。

镜头转到迟叙微微虚弱的脸上,依旧对她笑着的:“序南呢?”

初禾捏了捏衣角,表情没有波动:“他应该一个人出去逛逛了,晚上我打算请他吃个饭。”

迟叙没有发现端倪,赞许地点头:“小禾懂人情世故了。”

初禾无奈地笑,“拜托哥,别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在我这里你就是孩子。”迟叙陈述得十分平静,却一根根敲击着初禾的心弦。

初禾沉吟了两秒,突然手机屏幕上方跳出一条收款信息。

您已到账10000元。

“收到了?”迟叙语气淡淡的,“晚上请序南吃饭。”

初禾忙道:“不用的,哥,我有钱。”

“你做家教的公司倒闭了,现在也没有兼职收入。”

迟叙知道,她就算再困难,都不会轻易向自己开口,“多和朋友去逛逛街,买身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