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轻佻,甚至指尖力道加重,初禾感觉腕骨一痛,眼圈红了,“但,跟我这个商人交易,你岂不是要被我玩……脆过去。”
他嗓音越压越低,指尖顺着她的小腿慢慢上滑。
熟悉的触感,十分清晰她身体的喜好,初禾无法控制身体本能的回应:“混蛋。”
他欣然接纳这个新称呼,吻了下她粉红的耳垂:“那通电话没打给初老师,伤心了?”
“……”
初禾躲着他,做着无谓的抗争,“谁在意,你打给谁都行,没打给我最好!”
他轻哼了声,“嗯,毕竟在迟叙面前,你还是个不懂男欢女爱,连吃个早饭都要求夸奖的好妹妹。”
这话有点怨气冲天的。
初禾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后半句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清凌凌地瞪视他,“在迟叙眼里,你也是个不近女色,不会对他妹妹打主意的好兄弟。”
他唇角勾了勾,“那我们还挺相配。”
初禾抓紧他宽硕的肩膀,浑身绷着紧张的力道,身体是火热,但隔着薄薄一层尼龙,能听见半夜的虫鸣、风声和偶然发出的走动。
一切细微的动静,从耳边悄然擦过。
并无影响,只会为帐篷内的干柴烈火添一把燃料。
“我们就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