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受得住你不是最清楚吗?我什么时候喊过疼?”
阮柠不过是实话实说,但是这样的话落入贺宴川的耳中,莫名让他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可怜。
他的大掌仍旧掌着她的后脑勺,像是在安抚这只小狐狸。
“不舒服可以说,我有那么可怕?“
阮柠嗔笑:“我的作用不就是让你舒服?我舒不舒服,重要吗?”
“你是人,不是工具。”贺宴川眉心紧拧。
阮柠打趣:“贺少开始关心我的感受了?好荣幸哦。”
“说人话。”
“开玩笑的,贺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我受得住。”
贺宴川盯着眼前女人,她的脸上就差写上四个字:任人摆布。
“你的意思是我的技术太差?”
“不敢,如果下次别再乱啃就更好了。现在是冬天还能遮住,夏天让我怎么办?”
“刚才不是说要嫁给贺宴行?现在怎么又想在我身边呆到夏天?”
“刚才的话不作数的。”阮柠低声说。
话落,男人俯身下来,狠狠的咬了她一口。
不偏不倚,正好在她想要遮掩的地方。
阮柠吃痛得皱眉:“好疼。”
“刚才不是还说,从来没喊过疼?”贺宴川好整以暇得看着她。
“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