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并没有人知道,贺宴川母亲的娘家,是何等人物。
外界只知道,他是个养子。
“你.......”
“爸,别碰阮柠。”贺宴川忽然开口。
这句话,不是商量,更像是在告诫自己的父亲。
“如果你不想再让孟阮和贺家扯上关系,就别再去打扰阮柠。”
一句话,让贺有鸣无话可说。
“你自己思量着,女人和前途,孰轻孰重。”
说完,贺有鸣挂断了电话。
贺宴川挂断了电话,靠在车上,抬头看向阮柠的窗户。
她还坐在书桌前,还在忙忙碌碌。
女人和前途,孰轻孰重?
阮柠于他而言重要吗?
贺宴川觉得,不重要,也重要。
他想留她在身边,因为有趣,生活不再像是一潭死水。
偶尔听听阮柠那些虚情假意的甜言蜜语,让人觉得放松。
况且,她和他在床上,很契合。
因此贺宴川不可能放走阮柠,也不想放走阮柠。
不知道抽掉了多少烟,直到皮鞋边都是烟蒂,天也蒙蒙亮,贺宴川才开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