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衡其实是明知故问。

贺宴川从汤池中抬手,伸手抓了一下喉结处,转了转脖。

“被狐狸挠了。”

“被阮柠气到了?”陆知衡一下子就理解了,“我还以为你这几天闹出那些花天酒地的动静,是做给孟阮看呢。原来是为了气阮柠?”

贺宴川的眼神略微眯了一下,不悦得扔了一句话:“胡说八道什么?”

“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这些年闹的花边新闻都是给贺家人看的,又不是真的。”

“跟阮柠无关。”贺宴川想点烟,但是觉得在泡汤不合适,又烦躁得放下了。

陆知衡挑眉:“我听说,孟阮的丈夫回国了,去医院争了起来。还是孟阮母亲赶回来让人做了公关才压了下来。据说场面很难看。”

然而陆知衡的话说完,却发现贺宴川没在听。

“阿川?”

“嗯。”贺宴川回神。

“我在跟你说孟阮。”

“她的家事,没打算掺和。”贺宴川的声音冷冰冰的。

“你早有这觉悟,现在孩子都应该挺大了。”

陆知衡虽然不知道贺宴川和孟阮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明显感觉到,贺宴川对孟阮的态度不同了。

应该是在孟阮那边受伤了。

“你挺能说的,要不我帮你引荐去说相声?一个月应该赚得比在我这多。”

贺宴川一张嘴,跟淬了毒一样。

“别。我给你支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