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行坐到了滚滚的身边,威逼利诱他好好吃饭。
抬眸的时候,阮柠撞上了他的目光。
阮柠眉心微微皱着,如坐针毡。
贺宴行的眼神中仿佛有了得胜的感觉,他将一碗汤放到了阮柠面前。
“我提醒过你,你还是要来。”
“我是贺宴川的人,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阮柠这句话是在针对贺宴行。
她的眼神坚定,似是不容人置喙。
阮柠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决心,这句话像是要跟贺宴行撕破脸一样。
纵然贺宴行帮过她好几次。
“他都没给你身份,你倒是给自己贴上标签了?”贺宴行似乎是笑了一声。
阮柠转过头,透过落地窗看到了贺宴川的身影跪在那边,她如坐针毡。
“你们真的要他跪三个小时?”阮柠问。
贺宴行压眉:“从他十岁进贺家开始,这样跪着的次数,不下十次。对贺家家法,他应该有经验了。”
阮柠心惊。
从十岁开始?
贺宴川这些年在贺家,过的都是怎么样如履薄冰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