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到底还是不敢去惹贺宴川。

在杭城,谁不知道贺宴川的脾气秉性?

贺家,不是谁都敢惹的,哪怕贺宴川只是一个养子。

阮柠站在不远处看得有些愣住,她很紧张,不明白贺宴川为什么会这么做。

下一秒,忽然不远处的男人抬头,和她隔空对视上了。

阮柠的瞳孔一缩,紧张得攥紧了掌心。

贺宴川额上的青筋暴起,脸上更是满脸的戾气和愠色,卷高的衣袖露出青筋丛生的手臂,如果此时穿着西装,赫然就是一个西装暴徒。

他抬眸看着阮柠的眼睛里,怒意未消。

阮柠怯生生得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转身上楼回了房间。

然而才关上房门两分钟,门就被敲响。

外面男人嗓音微冷:“开门。”

命令的口吻,不容人置喙。

阮柠有一种,仿佛是她惹怒了他的错觉。

怀璧其罪说的就是现在吧。

她隐隐担心,打开了门。

一开门,仰头便是高大的身影。

下一秒贺宴川推门进来,将她扔到了身后。

阮柠转身关门,还没等她转过身去,那道高大的身影忽然从身后圈住了她。

阮柠被吓了一跳,转过头去,恰好鼻尖就擦到了贺宴川笔挺的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