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阮柠内心真实的想法,然而说出口之后,她自己都觉得貌似有些可笑。

听上去,像是一个虚荣的捞女,在为自己做无力的辩白。

贺宴川的手习惯性地摩挲了一下戒指,舌尖在齿上轻轻扫了一下,顽劣得笑了。

“阮柠,你对我也一无所知。”

阮柠心底咯噔一下,如坠深渊。

和贺宴行说的话一样。

“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阮柠低声问,声音仿佛是在求饶一样温存,“起码,我能让你满意,让你欢愉,不是吗?”

阮柠自己都想不到,有一天她会用这样风情万种的眼神看着一个男人,试图用他最原始的欲.念,来勾起他的怜悯。

然而贺宴川却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游戏结束了,阮柠。”

说完,他离开了病房。

阮柠没追上去,因为她根本没有力气。

浑身上下所有的勇气和力量,都在刚才耗尽了。

此时的阮柠,好像被抽干了一切精神的枯木,伸手撑在病床上,才没有让自己倒下。

她完了。

彻底完了。

就在阮柠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