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珠试探性问了一句:“若是得了女师一成的功力,那才算是好事呢。”
王席兰微笑不语,这选什么样的学生,还得看学生的悟性。
知道她的意思,郑子珠也不失望,本就不期冀她答应,索性转移话题:“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来苏州,陆路虽然畅通,但是实在困难。
没成想,来到苏州地界,就听闻阿拙用一个叫火药的东西炸开了一条河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提到自己,李扶音起身谦虚道:“伯母误会了,火药非我之功,只是当个伯乐罢了。”
“识人识物,也算是你的能力。”
王席兰眉眼带笑,轻笑说:“你可别夸她了,免得这小女郎上天去。”
郑子珠也笑:“女师谆谆教诲,阿拙乖着呢。”
“好了,我也不跟你说些虚的。”王席兰让李扶音坐下,她严肃表情,问郑子珠,“长安对运河,是什么想法?”
“我离开河东前,听闻定王殿下快要拿下东突厥了,太子殿下让礼部重新绘制舆图,至于运河,倒没听说什么。”
安静倾听的李扶音听到那两个称呼,睫毛微微颤动,她拳头紧了紧,片刻松开,继续当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