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胜男没接这话,李扶音也不在意,她又问:“之前让你找的商户,找到了吗?”

“找到了。”武胜男从怀里掏出另外几张纸,“其中一个是寡妇,她是湖州人,曾经是家中独女,后招赘,可惜丈夫早逝,如今只有母女俩人苦苦支撑着家业。

最重要的是,她家的亲戚似乎对这场景感到非常满意。”

李扶音来了兴趣,急忙问:“哦,她做了什么?”

“听说,她丈夫是被她弄死的。”武胜男表情有些奇怪,似兴奋又像是痛快,她解释,“那赘婿本来想着吃绝户,虽然做了上门女婿,但是背地里养了好几个外室,连儿子都有了。

窦九舜就是那妻子,知道之后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设计让他落水而亡。

至于那外室和她们的子女,窦九舜没赶尽杀绝,只是给了一笔银子,送他们离开湖州。”

李扶音又问:“这件事闹得很大吗?官府没说什么吗?”

“官府查过,但是没查出什么证据,毕竟那赘婿喝酒是自愿的,只不过脚滑了才掉进护城河。

不过这也让窦家上下对窦九舜的雷厉风行极为恐惧,对她们母女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加上窦九舜每年给他们上供的银钱不少,这才到了如今的局面。”

“真有意思,改日我去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