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的是，这壮汉能听到凌毅的声音，所以直接被吓得红肿的脸皮，瞬间惨白！

断一条胳膊，他还能继续担任萧家保镖的小队长，可要是四肢全都断了----你猜萧家会不会养闲人？

于是壮汉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道：“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具体什么原因，我们也不清楚。”

你要说他没回答吧，他确实回答了；可你要说他回答了吧，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凌毅对此并不纠结，而是继续问道：“这琉璃净肤水，是你们萧家的产业？”

壮汉点点头：“我们萧家只是代理，它的所有权具体归谁，我也不知道。”

“你们萧家最近没有外人进出？”凌毅追问道。

“这倒是有，而且还是外国人。但他们到底是谁，我不知道。”

听到这个回答后，凌毅没有在琉璃净肤水上多问，毕竟这家伙只是萧家的一个外围保镖，很难接触到核心层的东西。

于是凌毅换了个话题：“你们中州有没有关于阴山寒脉的传说？越离谱越好的那种。”

“……”壮汉跟漂亮女销售一样，对于凌毅这跳跃性的问话，也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