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渊虽然极不愿意承认，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三届倒数第一，两届倒数第三。”

韩若雪张大小嘴：“还拿过倒数第一？！”

韩渊急忙解释道：“那时候还只有十支特种部队参赛，海空两军没来。后来不知道是不是上面为了照顾江南军区的面子，这才把海空两军的特种部队也拉进来，这样大家面子上都好看一点。”

毕竟海空两军不注重个人战斗力的培养，所以就算拿了倒数第一，也没人能说他们什么。

当然了，谁要是敢说，人家肯定会回怼一句：“你个人这么厉害，敢不敢跟老子的五代战机（航空母舰）碰一下子？”

到那个时候，你到底是碰，还是不碰？

不碰的话，面子全无；

可要是碰的话，别说面子，命根子都得碰稀碎！

“每次拿了倒数第一后，总教官就会引咎辞职，到如今，已经连续换了五位总教官，不同门派能请到的高手，几乎都请来了，但……”

韩渊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沮丧。

“若不是全军大比武是上面的硬性规定，江南军区的领导们都不准备参赛了。也正因为不得不参加，一参加就是倒一，让他们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