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实话，之前她觉得是自己热血沸腾，所以才没感觉到冷。

但她刚刚仔细感受了一下，她发现这不是她心理作用，而是周围的温度好像真的升高了。

“死鸭子嘴硬，看你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黑龙壮汉一声冷哼，然后便继续围着他们。

而就在这时，趴在凌毅肩头的小小突然开口，略显惊恐的轻声说道：“爸爸，小小没做错，是顾申凯推了我好几下，我才还手推他的。”

听到这话，凌毅火冒三丈，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女儿在学校居然如此被人欺负不说，到头来还要女儿给他们磕头道歉！

这样的人渣，不死何为？

小小似乎感受到了凌毅的愤怒，于是整个身子都不由得颤抖起来：“妈妈和老师都说小小没做错，所以，爸爸你不要打我好不好？”

“……！！”凌毅听到小小这话，心头猛地一揪，自责内疚之情，瞬间袭遍全身。

父母本该都是孩子的坚强后盾，可到了小小这里，却还要担心自己打她。自己以前到底是有多混蛋，才让小小如此害怕自己？

不过他很快稳住情绪，然后急忙安抚小小：“小小没错，爸爸不仅不会打你，还会帮你教训他们。”

“哼，就凭你？”黑龙壮汉一声冷笑，“你打算怎么教训？用你的身体砸我们的拳头，好让我们活生生累死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