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宋晓佳一时没反应过来，周围的人也都竖起耳朵。

小小：“你刚刚不是说爸爸打老婆吗？错了，爸爸只打女儿，不打老婆。但爸爸打我，也是因为小小不听话，跟爸爸无关。”

这话一出，四周的病友们，顿时都对宋晓佳投去异样的目光。

小孩子是不会骗人的，所以那番话很明显是宋晓佳在造谣。

至于父亲打孩子……这年头，哪有家长教育孩子时，不扇屁股几巴掌的？有时候气来了，都不用手，直接抄起拖鞋就打！

看孩子这么维护父亲，就知道她爸对她和她妈妈应该很不错！

“没想到年纪轻轻，竟然是个长舌妇！”

人群中，有人轻声嘀咕了一句，但很快就被别人给打断，示意声音小点，都要被宋晓佳听见了。

齐诗韵也没想到小小会说出这么一句，但仔细想想，其实也很好理解。

因为凌毅以前每次打她的时候，她都会刻意避开女儿，不让女儿看见。她不想让女儿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暴力狂，这对她的心理健康很不利。

以前她也觉得自己独自承受这一切很累很辛苦，甚至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但今天从小小的言语里，她知道，自己这两年来的谨小慎微，并没有白费。